说话一定要有的放矢
俄罗斯谚语:“语言不是蜜,却可以粘住一切东西”,这就是说要有的放矢,注意针对性。说话时要看对象,根据交际对象来说话。这就要求我们在说话时,能够注意听话人的性别、性格、文化程度、文化背景、心理状态等因素。忽视了任何一个因素,都可能导致“无的放矢”,甚至还会给自己当头一击。
朱元璋做了皇帝。有一天,他从前的一位苦朋友从乡下赶来找他,对他说:“我主万岁!当年微臣随驾扫荡庐州府,打破罐州城,汤元帅在逃,拿住豆将军,红孩儿当关,多亏菜将军。
朱元璋听他说得好听,心里很高兴。回想起来,也隐约记得他的说话里像是包含了一些从前的事情,就立刻封他做了大官。
这个消息让另外一个昔日的苦朋友听见了。他心想:“同是那时候一块儿玩的人,他去了既然有官做,我去当然也不会倒霉吧?”他也就去了。
和朱元璋一见面,他就直通通地说:“我主万岁!还记得吗?从前,你我都替人家看牛,有一天,我们在芦花荡里,把偷来的豆子放在瓦罐里煮着。还没等煮熟,大家就抢着吃,把罐子都打破了,撒下一地的豆子,汤都泼在泥地里。你只顾从地下满把的抓豆子吃,却不小心连红草叶子也送进嘴里。叶子梗在喉咙口,苦得你哭笑不得。还是我出的主意,叫你用青菜叶子放在手上一拍吞下去,才把红草叶子带下肚子里去了……”
朱元璋看他如此不顾全体面,不等听完就命人将其推出去斩了。
所以,说话人不能我行我素,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而要看对象,从对象的不同特点出发,说不同的话,创造一种和谐、融洽的气氛,达到说话的目的。
交谈要讲究艺术,恰当有礼。“恰当有礼”,其实是一个“得体”的问题、也就是要把话说得适人、适时、适地、适情。话是对人讲的、所以说话要注意“因人而言”,要看对象说话。这也就是俗话所说的,到什么山唱什么歌,见什么人说什么话。因为这样谈话会更具有针对性,容易引起共鸣。“适时、适地”即讲话要注意时间、场合。“因情而言”,即说话时要考虑对方的心情、好的心情才能营造出愉悦谈话氛围,有利于进一步沟通交流。有一个名词叫“职场语言学”,就是教人在工作时如何说话,针对不同的人要说不同的话。运用“职场语言学中所学的语言艺术,可以让你在公司里说话受到同事的欢迎,至少不会因为说话不当而被炒鱿鱼。
在很多地方和场合说话都要注意自己的语言艺术,这确实是十分重要的。掌握人际交往中的语言艺术并不是一件坏事,它并不只会使人的嘴巴变得好像是油嘴滑舌似的,它可以让你学会如何与别人交往。之所以说话要看对象,是因为说话总是双向的,不论是在公共场合发表演讲,还是在和朋友、或者刚刚认识的人随意交谈,除了说话人之外,还有听话人。所以,说话人就要看对象说话,从对象的不同特点出发,说不同的话,而不能随心所欲,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这样创造一种和谐、融洽的气氛,达到交谈的目的。
在交谈中,注意对象的身份是十分重要的,忽视这一点,往往会引起别人的反感,甚至可能造成不必要的矛盾。
要做到说话看对象,了解对象是必要的。对家人以及亲朋好友,说话的方式要因人而异,所说对象不同,方式就不一样。李密的《陈情表》写得催人泪下,当然不少人觉得李密这人不厚道,如果真的是这么有孝心的人,干吗用那么多的语言说自己多么凄惨,祖母多么悲凉?其实我想这篇文章之所以要这么写,是因为看这篇表的人是司马炎的缘故。司马炎是篡位之君,本就名不正言不顺,再者,蜀的很多将士并不是真心归顺,他几次要求李密做官而被拒绝,所以心生疑惑。再加上司马炎疑心十分重,如果李密这次上表不够煽情是会死的,所以文章写得过于深情就可以理解了。换言之,如果李密是给诸葛亮或者刘备上表,这样写的话就不行了。可见说话不看人,必然词不达意,说了白说。
如果对对方非常熟悉,说话时自然会注意到不同特点,这自然不用再多言。然而对于初次相识的人,就不那么容易了。我们很容易看出对方的性别、年龄,但是身份、职业、文化修养等,则必须通过语言交谈才能了解。因此,与陌生人见面,首先要做的不是急于说什么,而是先听对方的话语。如果对方彬彬有礼,你也应该文雅、和气、谦逊;如果对方说话很坦诚,你也应该实在,想到什么就说出来,不要拐弯抹角。总之要在了解对象的基础上,说出合适的、有礼貌的话。
现在有人说话口无遮拦,甚至不经过大脑思考脱口而出,这样的话虚无且没有内涵。说话不看对象、不分场合经常会给自己招来祸患,或者是埋下祸根。口无遮拦乱说一通给自己带来的只能是“痛苦”,而不会是“快乐”。